芙蓉為裳

噗嗤一声摔回来!

【全职高手】[黄喻] [- 骨鸟垂翼 -] (5)

-、哨兵向导paro

-、末日设定

-、狗O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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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天把喻文州洗干净,这废了不短的时间,营养液总是会遗留在皮肤上,质地有点像油脂,黏腻腻的,不太容易洗干净。通常要打两次香皂,不过黄少天怕喻文州的皮肤太干,第二次改用了沐浴乳。、

这活他干的轻车熟路,用一只手撑着喻文州的后背,另一只手灵活的上下其手。挤沐浴乳的时候用无名指和中指间的指缝卡住挤压头,一只手就能完成。

他刚刚开始做的时候完全没有现在这副云淡风轻的风骨。

往往是开了水又忘记拿毛巾,或者洗着洗着香皂脱手掉了出去,他要撑着人,没办法脱身去捡起。

弄着弄着就生出股委屈。

他那个时候正陷入刚刚失去向导精神引导的狂躁期,稍微一点小事就能引起很大的精神波动,负面情绪总是像月满时的大潮,轻而易举的便占据了整个脑海。

黄少天大口大口的喘气,想问问这个人怎么能够做到如此足够的心狠手辣,明明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脸。

想着想着不知道又哪里起了恶毒的心思,想着干脆掐死了算,大家抱在一起死,姿态缠绵形象恩爱。最后后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死也分不开的一对。

看着看着又心里头又无端的软下去,扶着他后背的手改成了搂。

那人没办法给反应,就只好自己靠过去,脸贴脸的搂住了。

这一颗心才放回到远处。

就那么隔着朦朦胧胧一层水雾,去瞧喻文州的脸。

黄少天心里头想,不怪你,都不怪你的。

 

他拿手把那人的头发掀起来,露出下头的眉骨。

喻文州长的好看,温和而又文雅——甚至不像个当兵的性格。

偏偏他们这一队里头的刺头是最多的。外人提起来首先想到的大概不是谁谁谁的英明神武,对的上号的大多是那些不忍直视的毛病。

在黄少天剑圣的名头打起来之前,他那张嘴已经远近闻名。

喻文州接任队长的时候着实吓了所有人一跳。

就连叶修也千里迢迢从前线打了电话来问,据说他们的通信器坏了,能收不能发。他自个乐的清净,在外头跑了一个月都没有动过去修的念头。

不过在收到联盟发出的G队更换最高战队队长的线报的时候还是没忍得住那点好奇心。

按他自个儿的话说那个时候他已经断烟一星期,也就只能靠这点难得的八卦赖以存活。

为了修好通信器他单枪匹马的连夜端了一家通信店里头的丧尸。

撤退的时候没忍住开了枪,枪声惊动一整条街,整个小队浩浩荡荡的被追了大半个城市。

始作俑者不知自,犹自掀开车厢里操作箱的盖板,抽出那条烧坏的线头。

 

喻文州接到叶修电话的时候表现出了适当的受宠若惊。

毕竟那个时候叶修风头正胜,连续三年的连冠让嘉世隐约成了联盟中最大的一家庄家。连一旁的黄少天都没忍得住自个儿的好奇心——虽然叶修在他自个儿的定义里头实在算不上英雄。

不过不妨碍他眼疾手快的将免提按下来。

通信夹杂着电流特有的“沙沙——”声。

喻文州说:“承蒙关心。”

叶修满不在乎的“呔”了一句,大概车轮碾过什么东西,伴随着明显的动静。

“不客气,提拔后辈是我应该做的,什么时候出来请你喝酒。”

黄少天没忍住,连续说了三个滚滚滚。

之前两个人就见过,魏琛带着小崽子去见世面,这个世面很多时候特指的就是叶修。

黄少天在打丧尸的同时把和叶修死磕当成了某种比作的功课,不过不知道他这种执着来源的是师长的教导还是他自个儿纯粹的闲得慌。

不过叶修不怎么喜欢逗他玩——虽然他骨子里头也是个不撩能死的实干派,不过他还是比较喜欢类似于张佳乐那种一撩就炸的品种。

可惜这两年出来的新人总归不那么和他心意。

黄少天你还没撩他就已经炸了,不好玩。

王杰希那种是你撩他他也不会炸的属性,他懒得费那个心神。

叶修就从那个年久失修的老传声筒里头传过来的两声笑给激起了点斗志,某个瞬间他觉得大概这次出了个特别的小孩。

其实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或许叶修和喻文州之前估计应该会有点能放在“想当年”这种词语里头来讲的故事。

奈何那年霸图出了个张新杰,韩文清如虎添翼,跟吃了药似得跟叶修磕上。

嘉世霸图斗的如火如荼。

等叶修终于被收拾了之后。在联盟里头一片载歌载舞的欢庆气氛中,他终于回头想起蓝雨新出的小队长,可惜发现晚了。

就那么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喻文州迅速的在联盟里头成长起来。

就成了这么独一无二的,大概全联盟上下头一位,叶修去撩他,他还能撩回来的角色。

正当叶修做好准备和蓝雨来一盘的时候。

发现蓝雨和微草干上了。

两个新生代斗的硝烟滚滚,那点气势不输当初的嘉世和霸图。

队长们坐在一起开会,台上主席讲的激情澎湃,叶修没带笔也没带纸,连转移个注意力玩一玩的作案工具都没有,只好老神在在的看人玩。

据说今年联盟拉到了强有力的赞助,赞助人及时在大瘟疫前便足够如雷贯耳。

“唐家的工厂一直采用全机械化的流水线生产,因此在大瘟疫期间并没有收到太大的冲击,况且还拥有自家的水电线路……”

叶修看了看那两位听得最认真的后生。

喻文州看着台上的冯主席目不斜视,王杰希正记完了笔记抬起头。

正是六月的天气,叶修却觉得这一尺见方,以两人为中心。

总有点那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刀光剑影。

他捅了捅隔壁的韩文清一肘子:“看到没,后生可畏。”

韩文清:“嗯。”

叶修来了兴致:“你赌那边赢?我觉得两个都有可取之处,比如说……”

韩文清适时的打断:“无聊。”

叶修故意捧了心口:“你们两个联手打我孤家寡人……欸,我说老韩我说你除了没对手爱怎么连点对后辈的舔犊情深都没有呢?”

不知道怎么的王杰希正好听到这一句,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不知怎么的就出了点微妙的笑意,叶修忽的就想起好像去年是自个儿铩了这个后生的威风。

一时间罕见的升起点涩意,颇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大概是两个人在浴室里逗留的太久,浴室的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了一点,露出个黑乎乎的鼻头。

他家精神体的个头太大,就算要做点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情也做不出来,整张脸还没完全伸进来就被看见了。

如果是以前,大概它刚刚想进来的时候黄少天就能知道,不过这些年他的精神力衰退的太厉害,和精神体之间的联系也有些受损。

见自家主人没有什么反对的表情,夜雨将试图再往里进一点,拿鼻尖往喻文州的方向凑了凑。

黄少天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它一大坨的往里挤——门后放着个矮凳,它只好从顶开的门缝往里一点一点的蹭。

他说:“过来过来。”

这次麒麟倒没有因为他这种呼狗的形式而生气,屁颠屁颠的往他面前一站。

黄少天把喻文州从水里头捞出来,拿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净了,再把一旁的睡衣给他套上。

他自个儿弄得一身水,T恤湿漉漉的贴在肉上。

黄少天把人给扶在麒麟背上坐好了,还往他肩膀上隔了条干毛巾。

夜雨一抬蹄子欢欢快快的把人给驼走。

黄少天把浴缸里头的水放干净,在把淋浴头卡到挂架上头,自个儿站着洗干净。

 

他出去的时候夜雨正努力的把自个儿盘成一团,喻文州被它圈在身子中间。

卧室里头铺了厚厚的地毯。

黄少天走过去,把喻文州捞起来的时候发现地毯被弄湿了一块。

放上床盖好被子。

关灯之后忽然就觉得静下来,黄少天往身旁抱过去——他这些年养成个莫名其妙的习惯,总要怎么搂着,才觉着有安全感。

谁知道忽然碰到个暖暖的东西。

哨兵的五感强于常人,黄少天睁了眼,就看到自个儿的精神体正锲而不舍的拿鼻子试图拱开他的手。

那是因为他上床之前它正把头靠在喻文州的胸前,谁知道被人横插了一脚。

黄少天说。

“滚滚滚。”

麒麟往鼻子里头喷了一口颇为不屑的气。

黄少天本来搂在喻文州胸前的手改为撑,他撑起自个儿的身体,没压到身下人一星半点,冲着那小畜生最软的鼻头。

狠狠来了一脚。

 

夜雨正要撩蹄子,谁知道黄少天拿杯子把自个儿连着喻文州裹了一圈,成了结结实实一个蛹。

它看了半晌,怕一蹄子下去踩错人。

只好溜达回床脚开阔的地方,拿屁股对着两人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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