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為裳

噗嗤一声摔回来!

【 伪装者 】[ 楼 诚 ] [ - 颇杂 - ] (1)

-、狗O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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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开头总是相同。

 

见字如晤……

 

“……我从布达佩斯乘船到维也纳,抵达的那一日刚好在下雨,搭乘汽车去旅馆的路上看到远处的建筑,我问司机那是什么地方,他说那处叫做Schloss Schönbrunn,在中文里应该称作美泉宫。这也是十分有故事的地方,后来旅店的老板也向我热情的介绍当地的名胜,我想他说起宫殿的样子,大抵和北平的老人们说起紫禁城的样子无二。”

念到这里的时候,明台实在忍不住,结结实实的打了个饱嗝。

 

明镜放下手中的信,发现桌上一盒饼干只剩下零星碎掉的几块碎屑,拼拼凑凑大概还不到一个整块的样子。

她教训到:“明台!”

话还没说完,明台就抬高两条胳膊,嘴里“哎呀哎呀”的叫着,一溜烟跑出去了。

 

她重新坐回沙发上,刚刚要拾起那封信,家里的帮佣云嫂就过来。

“大小姐,公司来了电话,我搁旁边了。”

明镜只好把信交给明诚,之前她只读了一半,剩下一半也不知是什么内容,就交代道:“你看看,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压到书房的桌子上,如果有什么缺的,你就打电话给公司的秘书处,交代他们去办。”

走之前她又不放心:“电话记得么?”

明诚握着那封信,已经块看完了,其实明楼写的大概只算是一路的游记,大多是一些琐事,说白了的无话找话。

但他还是温和的点点头:“记得的。”

 

明镜小跑的去接电话,他听到从隔壁传过来的声音——和读家书时明显不同的,带着些许锐利。

“喂?嗯……我知道了。”

最后他还从信封里头抖出一张照片,大概是新剪了发,还能看到整齐的发叉,穿一件驼色的大衣,站在一条河的河岸上,身后入境的是一座长桥。

他猜测这是不是心中所说的“多瑙河”,翻过照片来,右下角却又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1923年,摄于香榭丽舍大道。

 

明楼总是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明诚买了一幅世界地图,将他信中提过的地方都用红色的笔圈画出来,但有一些地方地图上也找不到,他便强迫症一般,又将名字写到一旁。

如果明楼信中说了诸如“巴黎北方”、“从斯图加特往东南走”一类,他便还能大概标出位置,如果没有写的,就只好用便签写一个名字,又标上来信的日期。

涂抹胶水的时候就想,他走到哪里会停?

 

家书一直都有,十天半月便能接到一封。有些时候路上有一些耽误,或许会在同一天接到两封,明镜如果有时间,就会在家中的客厅读给两个弟弟听,明台不太感兴趣,他的想念早就早明楼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一股脑的倾诉完了。

譬如:“大哥我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还不等那边回答,就倒豆子一般的,继续讲他新买的衣服,学校里新聘请的洋人教室,还有和他打架的班上的同学。

“本来我要赢了的!但他哥哥来了!”

说带这里小崽子哀怨的拉长了一声声调:“大哥你要记住了,回来帮我打他啊!”

但他似乎又等不及明楼回来,没过两天就自己动手“报仇雪恨”了,被明镜揪到一顿教训,吃完晚饭后又接到明楼的来电,掩不住的洋洋得意的给他炫耀自己的战绩。

明楼在电话那头夸他:“梁山好汉。”

明台就大度的表示前次说的话就不用记啦,自己已经讨回了场子,便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放那人一马。

说完害怕明楼过问他的学业,就把电话往明诚怀里一丢,又跑了。

 

电话那头好像是知道换了人,他刚刚把听筒放到耳边,就听到那人轻轻的叫了一声:“阿诚。”

“……大哥。”

 

明楼问了他的近况,又说了些勉励的话,最后只道:“明台这个年纪正式最跳脱的时候,大姐心软,你就得拿出点兄长的样子来。”

阿诚想了想明台那狗也嫌的做派,差一些便把是他耐不住明台的连番轰炸,终于答应和他合谋埋伏那位同学的事情和盘托出。

 

明楼等了片刻,才就着“沙沙”的电流声,听到那边的回到。

 

“知道了。”

“晚安。”

“晚安。”

刚要挂筒的时候,又听到一句。

“大哥,一人在外,注意安全。”

他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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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 ⁄)⁄

嗯……传说中那个《旅》

欲坑……不坑!!!

#胡汉三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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